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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東,為什麼總是第一

本文轉載自微信公眾號“智谷趨勢”(ID:zgtrend)。



在那個萬物初生的年代裡,蘇南的鄉鎮企業異軍突起,表現出瞭強勁的生命力。日後這種“蘇南模式”將制造一個又一個財富神話,成為中國高層都“沒有預料到的最大收獲”,讓其他地方眼紅不已。而彼時千裡之外的深圳還隻是一個小漁村,日後的世界工廠東莞,有八成勞動力在從事農業。





1984年,當深圳國貿大廈創造3天一層樓的奇跡時,江蘇已經是中國的No.1,山東則超越瞭遼寧上升到No.2。1988年,穩坐中國經濟龍頭老大六年之久的江蘇,終於跨過瞭千億GDP的門檻。同時擠進這個千億俱樂部的,卻不是大象起舞的山東,而是悄然逼近的廣東。





一年後,深圳、珠海最早向勞務市場打開大門,“百萬勞工下廣東”轟動全國,這股孔雀東南飛為廣東帶來大量人才,也助推瞭廣東GDP首次趕超江蘇。





這第一的位置,廣東站上就再也沒有讓過位瞭。





民間總喜歡把它描繪成一場關於雙雄爭霸的大戲,但當你深入瞭解這場中國經濟龍頭爭奪戰的歷史時,你就會明白,其實廣東和江蘇競爭關系大概隻存在於每年的統計表上,他們的對手,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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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蘇南模式遭遇到瞭第一個小跟頭。





在改革開放的第十個年頭,中國老百姓真正領略瞭18.6%高通脹的滋味。政府著手準備價格闖關的消息剛傳開,各類商品就遭到嚴重搶購,人們蜂擁跑去銀行取線,許多小儲蓄所被取空,銀行儲蓄銳減4000億。為此國傢不得不開動印鈔機,導致通貨膨脹更為兇猛。





(圖片來源:智谷趨勢)





之前鄉鎮企業從銀行拿錢很容易,貸款寬松。大傢覺得持續高漲的通貨膨脹率,鄉鎮企業至少要背個小鍋。社會各界對鄉鎮企業的責難聲日甚一日,以至於中央在治理整頓經濟的時候,也伸出手把鄉鎮企業拉瞭進來,關、停、並、轉一部分鄉鎮企業,壓縮鄉鎮企業發展速度。





這一整頓,資金鏈的斷裂聲此起彼伏,而國企成為重點保護的對象,優惠政策大部分傾向國企。鄉鎮企業的日子就沒那麼好過瞭。





1994年,江蘇虧損的鄉鎮企業達到6700多個,一年後這個數字攀升到9060多個,同比增加瞭25%。集體所有制下的鄉鎮企業揮淚告別黃金時代。





(圖片來源:智谷趨勢)





予江蘇以競爭底氣的蘇南模式不得不啟動第一輪轉型,好在,江蘇很快就找到瞭命運的轉機。





1994年,蘇州市長用一口流利的英語與李光耀談笑風生。在你來我往之間,背靠浦東的蘇州如願拿下瞭中新工業園區合作項目。





這是新蘇南模式的萌芽。與舊蘇南模式一樣,它同樣沿用強政府主導,隻不過這次走的是一條出口導向型的路——





地方政府趁著國傢大力引進外資的福利政策,用極具競爭力的土地租金政策吸引外資湧入園區,進行成片開發,一畝土地的租金可以低到4位數一年。





2002年中國正式加入WTO,蘇南作為上海的經濟腹地,憑借人口紅利、早期工業化積累深度參與到全球化浪潮中,提出瞭更為優惠的招商引資措施,如“零地價”、“三免兩減”等,承接瞭大量的IT產業底端加工,成為“全球代工廠”。





到2003年,蘇州工業園區經濟總量達到瞭開發之初蘇州全市的水平,等於10年再造一個新蘇州。換個馬甲的蘇南模式又一次風行天下。





與此同時,廣東幾個經濟特區針對企業稅收優惠的政策也開始普世化,特殊經濟地位逐漸式微。看著上海浦東的崛起,屢創奇跡的深圳也開始困惑迷茫瞭,民間甚至流傳,中興和華為擬把總部遷往上海。





聽到這個傳言,28歲的咼中校恨鐵不成鋼,在人民網“強國論壇”上拋出萬言書,痛陳深圳經濟特區在20年間一步步痛失曾經令人驕傲的經濟優勢。這篇名為《深圳,你被誰拋棄》文章被各大論壇瘋狂轉載,引起極大反響。





江蘇的勢頭讓人們瞪大眼睛驚呼,江蘇將拿回曾屬於它的桂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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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瞭中國深化改革以及入世的福氣,21世紀前後的近20年,在中國的狂飆突進之下,廣東和江蘇齊齊迎來瞭爆發式的增長。1993年,江蘇GDP增速更是超過20%。





2002年中國正式加入WTO,也是從那一年起,江蘇GDP邁入萬億,增速開始大幅趕超廣東。有這樣的經濟雙子星,是中國經濟的一大幸事。





2008年,粵蘇兩強的差距達到瞭最頂峰的5814.73億元後,之後開始一路縮小差距。





同年,廣東率先提出“騰籠換鳥”的政策,將勞動密集型產業遷往粵東西北,提高勞動密集型產業進入珠三角的門檻,加快經濟結構調整。這是舊經濟向新經濟升級的過程,陣痛不可避免。





好巧不巧,金融風暴席卷之後,國際經濟一片狼藉,港資撤離廣東,外需因歐美經濟下行而大為收縮,對外貿高度依賴的廣東難以扭轉出口頹勢,當時以“世界工廠”東莞為代表的城市,連續三年沒有完成GDP增長預定目標,增速墊底,當地大批代工企業倒閉。





盡管江蘇也是出口導向性的省份,但是把粵蘇的“三駕馬車”拉出來一溜,就知道江蘇的重頭其實是在投資上面。







(圖片來源:智谷趨勢)





2013年各省市公佈前年GDP數據時,直接引爆瞭中國經濟龍頭爭奪戰的第二次高潮——





江蘇以10.帝寶產後護理之家|台中產後護理之家|台中產後護理之家推薦|台中產後護理中心|台中產後護理中心推薦1%的增速遙遙領先廣東的8.2%,成為全國第二個經濟總量突破5萬億元的省份,5.4萬億元,雙方差距隻有小小3009億。





江蘇離廣東,隻差著一個茂名。





接下來的三年裡,兩省的數據格外接近,當時很多人都覺得江蘇的超越隻是時間問題。





(圖片來源:智谷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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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令人驚奇的“神轉折”還是發生瞭。





2016年,被看好的江蘇不但沒有反超廣東,反而終止瞭八年以來的差距收窄趨勢,兩省的絕對差距從前年的2696億元反彈到3426億元,成為粵蘇爭霸戰中具有拐點意義的風向標。





廣東強勢反彈,江蘇加冕之路是不是越來越遠瞭?





標準排行研究院選擇瞭一個新的維度——環境治理——來研判兩省之間的競爭結局。





在那份2016年“氧吧城市”排行榜中,廣東省有14個城市強勢入圍50強,成為全國入榜城市最多的省份,其中經濟最發達的珠三角9市,就有7市入榜,而江蘇省則全軍覆沒。





環境治理和產業結構調整高度相關。換句話說,廣東在發展質量上更為領先。





而且回想起來,在2015年廣東快被江蘇超越時,廣東也得到關鍵性的一個棋子——2015年4月,中國(廣東)自由貿易試驗區正式掛牌成立,該試驗區確立瞭以負面清單為核心的外資管理模式,投資便利化程度大幅提升。政策紅利讓廣東走的更加鏗鏘有力。





2018年1月,各省市2017年經濟數據一經公佈,給粵蘇之爭一錘定音。





(圖片來源:智谷趨勢)





廣東熬過瞭經濟轉型的陣痛期,漂亮反轉,領先瞭江蘇幾近一個海南島。





有人曾說,保證轉型升級的成功是戰略的成功,而保持總量位次不變隻是戰術的勝利。如果過分註重總量規模,可能在戰術上能夠暫時勝利,但貽誤瞭轉型升級的時機,造成瞭戰略上的失敗就是徹底的失敗。





一語道破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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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廣東和江蘇這兩位佼佼者之間存在著很多相似性。譬如兩省都有很強的外源型經濟特征,都被視為“世界工廠”,都經歷瞭從工業化擴張到服務業擴張的階段。





但有一點很大的不同。





廣東模式是多元化的,很多地方都是基於市場力量發展起來。





深圳模式,依靠科技和金融行業兩條腿走路。



東莞模式,做世界的加工廠。



湛江、茂名等地的央地合作模式,搞大化工、大鋼鐵、大項目拉動。



……





而江蘇的發展模式則相對單一,最典型的蘇南模式就是依靠外資的註入、在強政府主導下實現當地產業的戰略轉型。





從發展模式的維度來看,多元化的廣東抗風險能力較強,特別是遇上2011年之後中國勞動人口紅利的逐漸消失、2012年以來屢屢上演的外資撤離潮、2013年的錢荒......





不過,江蘇的區域發展均衡性卻要好過廣東。江蘇最落後的宿遷都能邁過GDP2000億的門檻,而廣東還有4個城市不足千億,區域發展懸殊。有句話就說,最富的地方在廣東,最窮的地方也在廣東,正是當地的生動寫照。





兩省頭部城市的數據也能從側面上反映這個問題。2017年,深蘇兩市的差距5118.88億,同年江蘇和廣東的差距是3978.3億,也就是說,剔除瞭兩個頭部城市,江蘇的GDP總量其實要大於廣東的。從這個角度來看,江蘇發展相對更為均勻。





其實,粵蘇兩省GDP總量孰高孰低,根本就不是重點。與其關註誰是NO.1,還不如關註誰更能挖掘新動力。





在過去四十年的風雲變幻中,粵蘇兩省的對手都不是彼此,而是它們自己。在每一次產業轉型的大節點上,粵蘇都視自己為敵人,解剖自己,手術自己,抓到新的出口勇往直前。





這是兩省的幸運,也是中國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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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有一種“一線省份”叫廣東

短短幾年裡,廣州的城市地位遭到瞭好幾輪質疑。互聯網創業浪潮來瞭,廣州不慌不忙,首次被開除出一線城市;2016年初樓市大漲,廣州漲價慢瞭點,再次被吃瓜群眾開除;2017年10月,“北上深杭”紀念郵票推出,又有人說“廣州地位不保”瞭。



文 | 張傢明



本文轉載自微信公眾號“新周刊”(ID:new-weekly)





(珠江新城,廣州CBD。圖/Flickr)



廣東人很喜歡說一句話:有什麼大風大浪,我們沒見過?地理上,每年有兩至三個臺風直撲廣東,是全國經歷過最多大風的地區;歷史上,廣東自晚清以來就是改革先鋒,改革開放後更是“先走一步”的探索者,再大的浪都經歷過瞭。今天廣州遇到的嘲諷或質疑,小兒科罷瞭。





(改革開放的短短四十年間,深圳從小漁村到如今的“中國矽谷”。圖/KPF)





2003年,《新周刊》第156期就已經提到廣東面臨著越來越多的競爭對手,但它會以 “廣東方式”來應對壓力和挑戰:“全國的萬馬奔騰令江浙省份和一些明星城市分享瞭原本罩在廣東頭上的光環,廣東人不餒、著急,卻不真的努著勁來攀比和鬥氣,依然故我的是自己的建設與生活節奏。無論何時何地,他們也不會失掉對塵世生活的熱愛和享受。”





然而,就算廣州不爭虛名,大把城市正在像自媒體營銷號刷10萬+、娛樂圈明星走戛納紅毯一樣,快步流星地趕上來。





比數據?廣東有兩個妥妥的“一線城市”





2016年4月,第一財經搞瞭一個“新一線城市研究所”,除瞭繼續將北上廣深列為一線城市,還宣佈瞭15個“新一線”城市。上個月,民生金融智庫首席經濟學傢管清友也提出,中國至少需要8個一線城市,除瞭北上廣深以外,天津、杭州、成都、武漢、南京、重慶、西安、蘇州、合肥等9個城市有望成為“新一線城市”。





好玩的是,6月份一財公佈《2017城市商業魅力排行榜》,合肥名列“二線城市”,當地媒體很自豪地寫瞭一個新聞《合肥:今天起,請叫我二線城市!》。問題來瞭,現在該叫合肥幾線城市?





(2016年,第一財經版“新一線”城市)





玩概念是玩不過人傢瞭,還是數據說話吧。





2017年1—6月地級以上城市地區的GDP排名,前三名依舊是雷打不動的北上廣,深圳和天津緊隨其後,都是萬億以上或接近萬億的城市。至於成都、武漢、杭州等明星城市,半年度GDP還處於5000—6000億的量級,哪一個敢說自己是一線城市,其他幾個都不同意。





而在人均GDP上,五大城市中最高的是深圳和廣州,遙遙領先於其他三個一線城市。深圳今年的經濟表現有目共睹,據預測,2017深圳全年GDP可達到21983億元,可能將超過廣州,成為中國“第三城”。





即便如此,中國的一線城市格局也就是從“北上廣深”變成瞭“北上深廣”,廣東還是坐擁兩個一線城市,且它們都在一小時經濟圈內。





更重要的是,環廣州或環深圳的一小時經濟圈內,廣東還有一大批明星城市。







(珠三角城市群。圖/Croquant)





擺實力?廣東既適合生活,也適合創業





要說廣州在城市性格上有什麼問題,也許就是太謙虛啦!





媒體人、美食傢沈宏非曾拿廣州和上海作過一次精彩的對比:“廣州特別實在,但是有點實在得過頭瞭,廣州明明是一個一線城市,但是太謙虛,愣是把自己往一個二線城市走;上海就有點太虛瞭,明明是一個中國城市,愣要假裝是國際城市,我覺得他們都走極端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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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視四周,珠三角的大部分城市都很像廣州老城區(深圳更像香港),它們也許沒有高樓林立的都市范兒,也沒有賽博朋克的夜景,看上去還有點土土的感覺,但個個都是世界級的生產基地。





(2017全國綜合實力百強鎮(局部)。圖/人民日報)



10月9日,《人民日報》刊發瞭“2017全國綜合實力百強鎮”榜單,前十大小鎮中,廣東和江蘇分別占瞭5席,而前五十個小鎮中,珠三角占瞭20個。佛山獅山的整車和汽配,廣州新塘的牛仔褲,東莞虎門的服裝,佛山北滘的傢電,東莞長安的模具,市場影響力都是全球性的。





過去五年間,這些小鎮引進瞭多傢世界500強企業的生產基地,率先完成瞭產業升級,進一步佈局全球市場,影響力還會繼續擴大。你在國內外乘坐的汽車、穿的衣服、用的傢電、搭乘的公共交通工具,都有來自廣東的產品。





即便是科技園區,廣州也顯得很樸實。其他一線城市的科技園區都建設得非常高大上,但微信所在的TIT創意園不過是幾棟低矮的老廠房,前身是建於1956年的廣州紡織機械廠,裡裡外外連一個顯眼的大招牌都沒有,走過路過都很難發現這裡藏著一傢用戶量高達9億的社交媒體。





廣州也是這樣,它從來都沒有必要往額頭上寫“一線城市”幾個字,它的影響力和吸引力自然會讓你來尋找它。





(珠江。圖/GETTY)



騰訊當然不是沒錢給微信蓋樓,隻是廣東本土企業都有一種實在的“廣東精神”,不喜歡搞面子工程。



事實上,騰訊兩年前已經在廣州琶洲西區買下兩塊地建設微信總部,而琶洲這裡將建成一個與珠江新城、國際金融城三足鼎立的互聯網創新集聚區,復星、騰訊、阿裡巴巴、唯品會、小米、歡聚時代、環球、科大訊飛、國美、康美藥業、鵬潤雲端等11個項目已經動工建設。





(互聯網創新集聚區位於珠江南岸的琶洲西區。)





不過微信的員工們可能還是更喜歡老地方。在一次采訪中,微信高級產品經理劉特鑫說,他喜歡廣州的氛圍,微信總部尚在華景新城的時候,他們“經常在一起開會,開得很晚,可能在凌晨兩點、三點,樓下有個米粉店,還有一些小吃店一直開著”。後來搬到海珠區的TIT創意園,靠近中山大學,更是要環境有環境,要文藝有文藝,要生活有生活。



這就是廣州,即使在寸土寸金的CBD珠江新城,廣州還留瞭一大塊地建瞭一個“中央公園”。劉特鑫說:“像廣州這麼包容、這麼輕松、這麼市井的文化,其實非常適合創業者。”





(微信總部所在園區,前身是建於1956年的廣州紡織機械廠。)



“十二五”期間,廣州的金融業和“互聯網+”產業都取得瞭飛躍性的發展。到瞭“十三五”開頭的2016年,廣州民間金融街、國際金融城、南沙現代金融服務區等6大金融區已經初具雛形。去年,廣州快遞業務量達到瞭28.67億件,同比增長高達46.87%,排名全國城市之首。





說廣州已經淪為“互聯網領域的三線城市”,標題黨制造噱頭而已。





(位於廣州CBD中央和城市中軸線的花城廣場。圖/wiki)





論前景?粵港澳可能是世界第一都市圈



在城市定位上,廣州屬於“國傢中心城市”。2010年2月,住建部發佈的《全國城鎮體系規劃綱要(2010-2020年)》明確將北京、天津、上海、廣州、重慶規劃為國傢中心城市,其中廣州是唯一一個非直轄市。





有人說,最近幾年不是出現瞭“逃離廣州”現象嗎,不少媒體人紛紛北上揾食,說明廣州的人才吸引力已經下降瞭!





恰恰相反,最近五年來,隨著一系列攬才政策的實施,尤其是“十三五”期間投入35億元向海內外招攬產業領軍人才,廣州已經成為瞭海歸人員創業就業的熱門目的地。





(“十三五”重要指標。圖/民生周刊)





據廣州市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局統計,最近五年,廣州留學人員回國人數以每年至少30%的比例遞增,目前累計留學歸國來穗工作人數不少於6萬人,在穗創辦企業2000多傢。同時,“中國矽谷”深圳市近年已經累計吸引海歸超過7萬人,2016年即引進瞭留學人員1.05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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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輪“人口紅利”已經升級為“人才爭奪戰”,廣州作為廣東的省會可謂占盡瞭優勢。



最近幾個月來,武漢、長沙、鄭州等二線省會城市紛紛推出重磅政策,給予大學生就業、安居、入戶等優惠政策。但二線城市和一線城市的影響力還是難以相提並論,武漢、長沙、鄭州吸引的主要是本省人口,滿打滿算一億人,而一線城市的吸引力是全國性的。2016年,廣州和深圳常住人口增長率領跑一線城市,足以說明廣東的強勁吸引力。





(深圳科技園區。圖/Brücke-Os公家機關水肥清運teuropa)





來珠三角城市就業,你擁有的並不隻是一個美食之城或創業之城,還有一個全國城鎮化程度最高的“大廣東”。2016年,珠三角城鎮化率為84.85%,長三角為70.69%,京津冀為63.9%,而廣東全省的城鎮化率也達到瞭69.2%。





2017年3月,國務院從國傢層面規劃“粵港澳大灣區”,對泛珠三角未來的發展如虎添翼,相當於來瞭一個“第二次改革開放”。香港大學地理學系副教授王緝憲(語言學傢王力先生的三子)認為,粵港澳大灣區本身就已經是全球最有競爭力的超級都市圈,它的關鍵詞不是“大灣區”,而是“粵港澳”:





“世界上沒有哪個灣區同時具有世界級的金融中心(香港)、世界級的高科技中心(深圳)、世界級的生產基地(東莞、惠州、佛山、中山、深圳)、世界級的教育中心(香港有五所世界排名前100的大學)和世界級的物流和運輸樞紐(世界物流量最大的區域,並有三個世界排名前15的港口、一個世界貨運排名第一兼國際客運連接度世界前三的機場)。而且,這些‘世界級’的地位,沒有一個是打造出來的。”





(粵港澳大灣區的影響力將會輻射全球。圖/國金證券研究所)





隻要走上街頭問一問廣東人,樂見粵港澳進一步融合的人必然占瞭大多數。“民心是最大的政治”,也是粵港澳大灣區規劃得以成功的最重要因素。廣深港高鐵將於2018年通車,屆時廣州到香港僅需48分鐘,香港擁有的世界金融市場和潮流文化生活,都能夠更快地共享給廣東的企業傢和居民。



粵港澳大灣區,可以說是“球級”的都市圈瞭。有這樣強大的廣東在,誰也別想把廣州擠出一線!











來源:中大博研、智谷趨勢、新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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